果不其然，萨利文闻言先是茫然，然后竟问了一句，“潘一夫是谁？”
就你这密级，还能有多重要的情报？曲涧磊越发地失望了。
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，以萨利文的能力，能搞到这些相对精准的情报，已经大为不易了。
至于对方自以为的机密，他并不感兴趣。
哪怕是真的机密，他也没兴趣去听——他只负责在外围游击策应，知道的秘密多了不好。
最后他问了一句，“对于四当家合金钻，你是否熟悉？”
“合金钻？”萨利文思忖一下，然后缓缓摇头，“他一般不跟我们接触，口碑不算差。”
“那就这样吧，”曲涧磊收起资料打算离开，“其他势力的消息，劳烦你再想一想办法。”
见到他要离开，萨利文急了，“大人，那个潘一夫是谁？”
曲涧磊奇怪地看他一眼，“就是那个前一阵从码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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