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白昼还以为苏北会继续追问他的身份呢，没想到却是问他离不离开。
苏北沉默片刻说道，“你本来就是因为要帮我稳定灵魂才跟我一起的，等我好了之后你就没理由待在这里了。”
这一刻，苏北突然不想那么快好起来了。
“你不希望我离开？”
“不希望。”苏北斩钉截铁道，她喜欢白昼，不想白昼离开她。
“你不怕我吗。”
虽然刚才白昼一直在审问那个黑衣杀手，但苏北那一闪而逝的恐惧还是被白昼看在了眼里。
“不怕，我 外祖家都是在军中的，也杀过坏人。”
苏北以为白昼是担心自己害怕他杀人的事，于是解释道。
“我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沉默片刻，白昼缓缓道。
他不是保卫人民的军人，也不是保护国家的特工，他是一个肮脏冷血的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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