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发的老脸上堆满了写着讨好的褶子，他将姿态放低，以难得一见，谦卑式的回着路明远的询问：“路总，刚收到消息，我王某人是特意来恭喜路总成为城投的主人。”
没等王德发继续，路明远很不礼貌的打断道：“王总，你言过了，我现在只是暂代总经理一职，上面的正式任命还没下来，所以，这位置该谁的就是谁的。另外，城投的主人是魔都政府，路某在暂代期间，会认真的替魔都政府站好这班岗。”
王德发干咳了一下：“对对对，路总说的对，王某失言了。”
心里却在骂道：“妈的，刚上来的四把手，你就这么硬装……好吗？”
然而，这就是孙文钊突然离开后留下的隐疾，以前，都是王德发直接和孙文钊联系的，至于下面四位副总，他只是点头之交而已。
现在说不上话，也在王德发的预料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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