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脑中疯狂念头吓了一跳的阿佛洛狄忒，随即摇了摇头。
太不现实了。
十三区里有的不仅仅是精神病，还有一些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正常病人。
想让这些人，一同幻想出这座表面正常、暗地里怪诞的城市，属实难度非凡。
要知道神明的诞生，是人类于绝境中拥有了共同的信仰，如此日复一日虔诚祈祷，才能使神明于虚无中出现。
但这座城市，阿佛洛狄忒可感应不到人们有共同信仰的样子。
“不，不可能。”
“他们若是能做到统一的认知，那么这里就不会发生纷争了。”
“这里的源头，应该是某个精神力异常强大的病人。”
“他将自己的精神世界以医院为基础，变为了现实。”
“布莱德精神力明显不够强大，这里还有比他更强的病人。”
余烬对于阿佛洛狄忒的说法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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