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雪怡早就参加过许多这样的酒宴，自是习以为常。
“很正常，你现在做的是精品，走着高端路线，材料也都是你自己开出来的，所以没接触到太多商业。”
“所有利润几乎都属于捡漏来的，完全凭个人实力。”
“等你以后做大了，赚钱就不是个人实力，而是一整套供应链和销售渠道。”
“上要接触原石商、翡翠商，中间可能要跟其他同行尔虞我诈，回头还要跟他们均货，下要跟各种渠道商打交道。”
“今天这样的酒局，只要你想参加，几乎天天有，有些还推脱不掉。”
林凡觉得这话有点道理，自己上没有供应商，下没有销售商，中间也不跟其他同行打交道，利润也确实都是切石切出来的。
有一部分玉石加工商，他们自己从来不会赌石，只收开出来的翡翠，或者半赌的料子。
半赌的料子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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